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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3-25.豐富之旅──憶隆德

2017-07-26 11:07:52作者:義工群 藏密網

导语: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3-25.豐富之旅──憶隆德

時間/1992年3月

錫金位於印度北邊,與西藏、尼泊爾、不丹接壤;而隆德寺則位於錫金隆德地區之山頂,與首都岡投對山而望。

一九五九年,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讓炯立佩多傑從西藏出離後,即在錫金落腳,並接受錫金王室之獻地。而後在此建立起今天的隆德寺,為全世界噶瑪噶舉中心的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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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舊曆過年前三天出發,搭早班中華至曼谷,預定當天轉印航到加爾各答。不幸的是,當我們抵達曼谷機場欲辦轉機手續時,始知當天印航班機已取消。這個消息令大家措手不及,加上泰國與我們並無邦交,無法取得落地簽證,因此晚上在機場過夜似乎是無可避免了。我們與印航交涉不得要領,又求救於中華航空公司,最後直接找移民官員理論,仍無結果。而經過一個下午的折騰,大家都累了,也慢慢接受事實,心理也平靜了下來。漸漸的,大家不僅心理平靜下來,也開始適應這個環境,大夥兒輪流去逛機場免稅店、上洗手間、打電話、上餐廳吃東西,回來時更興高采烈的互換訊息,好似不愉快的事都忘了。而整個機場就好像自家客廳,任憑橫衝直撞。我們笑稱這是機場大飯店,一輩子也住不到。

我後來發現這是一個訓練我們接受「人生無常」體驗的好機會。宗薩欽哲仁波切也說過:我們要有心理準備,了知意外遽變之可能性,隨時準備接受障礙。這樣面對快樂或痛苦的事情時,便不會激動。但這並不表示我們要時時擔心,只是要我們訓練了解事情的無常性而已。而這也是佛法裏,基礎加行最重要的一環。我相信經過這次,大家的心理又成長了一些。

隔天下午,飛機終於如期起飛,大家也鬆了一口氣,祈望朝聖旅行中若有任何不順,都已在這次一起淨除了。當晚,我們在加爾各答過夜,準備第二天轉搭國內線班機到巴多格拉機場。此機場是到不丹、大吉嶺、錫金、卡林邦之樞紐。

印度三大城市依序為加爾各答、新德里(首都)與孟買,但論其發展程度,則加爾各答殿後。加爾各答為一港口,英國東印度公司時代便已建立,曾風光一時,但今已老舊。兩旁都是破舊不堪的古老建物。去機場前,我們走馬看花的參觀了維多利亞公園,並看到了恆河。前者是英殖民時代的遺物,以維多利亞女王之名命名,中間大理石的圓頂龐大建築非常具歐風色彩。恆河則是已到要出海口的末段了,因此,並不十份出色,不過也總算滿足了大家的好奇。恆河很長,幾乎貫穿印度全境,其中以瓦拉那西(靠鹿野苑)這段最精采。全天有印度教徒,以及各地前來的朝聖者、觀光客在此聚集。印度人把它當成是聖河,浸泡在水裏淋浴、梳洗、祈禱或在岸邊打坐、修行。岸邊也有幾處火葬場,火化後的骨灰直接傾入恆河。

從加爾各答到巴多格拉,飛行五十分鐘即到,約等於台北到高雄的行程。印度簽證在台北即由旅行社代送香港辦理。以前需要一個半月時間,現在大約七~十天即可完成。

由於難得去一趟隆德寺,也知道當地物資缺乏,因此帶了不少供養的東西去,舉凡用的、吃的、穿的都有。我們也為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帶了床罩組和日本毛毯。另外,也募了不少藥品給隆德寺的僧眾。還有,這次也帶了不少冬天的舊衣服要送給當地的窮人,因此,十五個人竟有二十七件大行李,從機場雇了五輛「麵包車」才勉強上路。

一路上去,到了西利古里(Siliguri),離機場最近的大城市。西利古里一派印度鄉村風味,街上人群牛群不分。再過去便看到了聳立在路旁,一座卡盧仁波切蓋的大舍利塔。塔身彩繪裝飾各種佛像、圖案,色彩十分鮮艷凸出。塔內有二尊卡盧仁波切與真人一般高的塑像,它本身也是一座小寺廟。

由於這中間前後要辦出印度、入錫金關卡的手續,再加上不少小關卡,因此沿途頗多耽擱,到隆德寺五、六小時的車程,變成了七、八小時,抵達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台灣時間半夜一點半。由於限電,寺廟前一片漆黑,蔣貢仁波切囑咐他的秘書等我們,隨及將我們安頓在他位於寺廟旁的一棟客房建築。此房子專為全世界各地前來隆德寺的學子而建。由於正值新年期間,不少歐美學子前來參加節慶,客房因此爆滿,部份團員只好委屈在貴賓室的大廳兼飯廳打地鋪。不過喇嘛為我們準備的東西相當齊備,因此,也不覺得有任何不便之處,反倒這一段大夥兒吃、住、講話、說笑都在一塊的日子,叫人非常懷念難忘,好像時光倒流回到學生時代。

隔天,天尚未亮,便被一陣咚咚的打鼓聲吵醒。原來喇嘛們準備上殿做早課。阿巴喇嘛六點來叫起床、喝奶茶準備去見仁波切。我們因飛機取消,慢了一天,他派身邊的總管天津喇嘛雇遊覽車到機場,等了一天沒見我們影子,相當掛心。錫金通訊很落後,我們在曼谷機場試打了多通電話都無法連絡上。仁波切的房間在大殿二樓的左廂房,有不少外國弟子已等在門外,我們以「特權」身份先進去了。仁波切看到我們開心的笑了,問我們旅途如何。大家一陣哄笑,心照不宣。我們據實以告,他說泰國政府就是這樣,連達賴喇嘛也不准進去。

接著,新年向大寶法王與四法子獻卡達,祝禱吉祥的儀式開始。聽說,這次連非洲的學生都組團來了。我們隨著隊伍魚貫而入,將卡達放在大殿中央大寶法王的寶座上以示敬意。寶座上已堆了幾尺高的卡達。接著,向蔣貢仁波切與嘉察仁波切獻卡達。

獻完卡達,我們回去住的地方吃早餐。仁波切的專任廚子,平常做飯給他跟客人吃。食物很簡單,也慶幸都能合我們的口味。

吃畢早餐,阿巴喇嘛帶我們去朝拜大寶法王的心臟舍利塔。當年大寶法王的法體在隆德寺荼毘時,心臟由烈火中蹦出,騰空而過。那時泰錫杜仁波切正捧著盤子走過,心臟舍利不偏不倚落於盤上。此心臟舍利現與其他珍貴的寶物,供於大寶法王房間隔壁的密室裡。舍利塔高約七十公分,塔內除心臟舍利外,並供有大寶法王的眼睛與舌頭舍利。塔上有象徵大寶法王精神地位的黑寶冠,前面並供有一組金製曼達盤。

由於此密室的聖物不少,且非常珍貴,所以不允拍照。這其中包括一尊會說話的度母像。故事是這樣的,阿底峽尊者要去西藏弘法前,曾對著幾尊度母像自語道:「我要去西藏,誰願跟我去?」其中有尊度母應聲道:「我跟你去!」。後來佛像因種種因緣,幾經輾轉而到大寶法王手中。其後,度母都能跟每一世的大寶法王說話溝通,並在需要時,做點建議。另有一尊第八世大寶法王米卻多傑的自塑像。當他塑好時,問它:「你像我嗎?」雕像回答說:「是的,我像!」然後大寶法王由剩餘的石頭上擠下一塊來,如同擠奶油一般,並將自己的手掌和手指印留在上面。有一尊佛像是尼泊爾公主嫁給藏王松贊干布時,隨身帶來供養的;另一尊是大寶法王製作甘露丸時,自然化現出來的佛像,還有巖藏的佛像……等等,無法一一述及。

密室隔壁為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生前的起居室,相當古樸,仍保留著原樣。桌椅上面堆滿了卡達,代表來自世界各方弟子的虔誠敬意。房間中最珍貴的是一幅阿底峽尊者的自畫像。

出來往三樓走去,正處大殿中央有一間佛堂,通常為大寶法王舉行黑寶冠法會之處。前面佛龕左側供有前世奔洛仁波切的骨灰舍利塔,而右側則是前世桑傑年巴仁波切的,兩者的塔身都非常精緻莊嚴。殿中央兩側有錫金王室贈送的兩隻大象牙。

參拜完,接著到後棟供奉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舍利塔的房間。塔高幾及天花板,外表全部鎏金鑲寶石,十分莊嚴華麗。四周環繞的佛龕,供著傳承祖師像。有一條五色細線由舍利塔上方垂下,據說拉著它向大寶法王祈願,願望無不成真。於是大家繞完塔後便一一到塔前,雙手握著線、閉起眼睛,念念有詞,誠心祈求。

晚上,大家聚在我們的臥室兼餐廳吃飯,十分熱鬧。有些人平常看似不苟言笑,沒想到輕鬆下來時,笑話一籮筐,逗得一夥人笑得人仰馬翻。

我們在那兒幾天沒有洗澡。仁波切客房的浴室採用電熱器,但錫金電力不夠,又加上隔日停電,因此等於沒有熱水可用。好在二月的錫金寒意仍濃,說話頻冒白煙,加上地區乾燥,相當舒爽,因此,也沒什麼大礙。

隔天,我們決定去首都岡投走一趟,順便參訪一些古蹟舊廟。錫金昔日為一獨立國家,淪為印度的保護國已經很久。更據說已成為印度的最後一邦。它之所以還要簽證,有一說是因它是邊境重地。不過,依我看,印度政府要掩世人耳目成份居多,表示它仍是個獨立的國家。印度雖貧窮,軍隊之多,野心之大,從過去屢侵鄰邦的歷史便可窺之。錫金最後一任國王是個典型的悲劇人物;皇后死後,娶了一名美國女子。記得,小時候曾在聯合報上看到這則新聞,覺得相當新鮮。不久後離了婚,接著母親過世,長皇子駕機失事,王國為印度所控制,自己後來也因癌症病逝。次子是個素食者,天性好修行。印度政府怕他造反,曾將他軟禁多年。現在則已放他自由,大部份時間都在尼泊爾閉關修行。

錫金與印度其他地方相比,顯然進步乾淨許多。基本上,綠色植物也較多。印度大部份地區因乾燥,多呈貧脊的黃土色。影響所及,連植物也都介於不青不黃的中間色。錫金境內到處可見八吉祥的圖案,是個佛化國家,受西藏影響相當深。

我們第一個參觀的是昔日錫金國王的御用寺廟。這座廟的外觀與其他密宗寺廟並無兩樣,現有印度軍人在此看守,另有二位老者照管寺廟內部。我們在此供了油燈。大殿的特色在於其內部與整座佛龕都是精緻的木刻,非常細膩難得。接著,我們到旁邊一間小佛堂,向前一世的宗薩欽哲仁波切(1896-1959)的塑像與舍利塔頂禮。舍利塔有二座,也是鎏金並鑲滿寶石(我們注意到有幾顆大天珠)。右邊較小的那座準備有朝一日運回西藏供養的(註)。第二世宗薩欽哲丘吉羅卓仁波切是位大禪師兼經論家,離藏後住於岡投,不久便圓寂,弟子無數。當時在近五十歲的他,突然宣佈娶十八歲,名堪卓策玲丘準的女子為妻,令大家十分驚訝。不過,成就者的行事,與其隱藏在後面的實相並非我們凡夫能一一了解或窺知的。仁波切於六十三歲圓寂後,佛母一直住於此佛堂中。據說,行、住、坐、臥都在這裏,旁邊見有一排修法的矮桌,還有簡單的盥洗台子。曾聽很多人提到並多讚美她,咸認她不僅外表慈祥高貴,內證也相當深。甚有人稱她為我們這個時代「最後的空行母」。可惜的是,她恰巧到尼泊爾閉關去了,我們緣慳一面。

出來之後,又去逛了一趟錫金的植物園,實在有夠迷你。接著,我們去附近一家旅館的餐廳吃午餐。天津喇嘛推薦一道印度名菜,也是相當普遍的食物,稱為「奶油南」(Butter Nan)的薄餅,類似我們的蔥油餅。但它是用焙烤出來的,沾著各式的咖哩菜餚吃,別有風味。一般說,印度由於生活落後,消費也不高。

由於蔣貢仁波切曾試著建議我們親自下廚作飯供養僧眾,因此,下午我們決定去市場買菜。進了市場,天津喇嘛逕往一家不怎麼顯眼的菜販走去,上面擺的菜更是不怎麼樣;馬鈴薯像台灣的小番茄,一口就可咬掉的那種。我們建議他到別家,菜樣較標亮,但他以在這家買慣了為由而婉拒。後來我們才發覺,他是為了省錢。更後來,當我們發現一公斤甜豆台幣二塊七,一公斤蘿蔔台幣五塊,一公斤洋蔥四塊…便開始成袋瘋狂的採購,準備全部運回供養寺廟。左右隔壁,連地上小販的菜也幾全被我們搜括一空。市場這頭頓時起了一陣騷動,全部的人都圍過來瞧熱鬧,我們簡直出足了風頭。

晚上,由嘉察仁波切請客,地點在寺廟對面,蔣揚康小學新建物的三樓,同時被邀的還有幾位香港和台灣弟子,由仁波切的秘書雪拉和幾位喇嘛負責招待。嘉察仁波切先到,接著蔣貢仁波切也笑吟吟的到來,並且並肩坐在最前面的貴賓位上。嘉察仁波切不諳英語,以藏文說了幾句歡迎的話,由蔣貢仁波切代為譯出。席間,弟子與仁波切之間多有對話,也全由蔣貢仁波切當橋樑,負責翻給嘉察仁波切聽,仁波切因此笑稱自己是嘉察仁波切的私人秘書。兩位仁波切坐在一起,偶而交頭私語,偶而相視大笑。蔣貢仁波切看起來像個什麼事都懂的大哥,而嘉察仁波切則像是非常依賴害羞的小弟。大家都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手足情深。

晚餐的菜色很多,採自助式的。在物資不豐富的寺廟,仁波切是多麼隆重盛大的在款待我們。席間,蔣貢仁波切也談起了錫金本身就是蓮師巖藏的聖地,以及一些傳奇故事。

台灣參加春節燃燈供佛的弟子不少,因此,蔣貢仁波切請求僧團,在我們最後一天的停留,為中心、為所有佛子修一永日的紅觀音法迥向。

隔天清晨,大、小喇嘛便開始為準備法會的事而忙,尤其點了二千盞油燈更是勞動了五位小喇嘛通宵趕工。這些燈分別供於大殿外(為保持大殿本身清潔與安全故)、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舍利塔前,以及寺前廣場的小玻璃屋內。九點時,法會開始,由僧侶長帶領修法。這時,蔣貢仁波切則應歐洲弟子之請,在三樓佛堂做噶瑪巴西灌頂,後來大家也被請上去接受灌頂。

這時的我,則單槍匹馬的在廚房那頭忙。中午菜單咖哩飯一味。咖哩是台灣帶過去的,已調好味,等菜煮熟,放進去便大功告成的那種。印度咖哩雖出名,但與台灣咖哩風味不同,差別在於調味。要做二百人份的飯,單單切菜就是一項挑戰。幸好中間僧團訓導長召來一群可愛的小喇嘛幫忙切菜、剝豆。還有蔣揚康小學的英文老師,原本被請來幫忙溝通言語的,最後也乾脆挽起袖子,幫著攪拌大鍋裏的菜。

據蔣揚康的老師說,這個廚房是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加持興建的,因此,具有不可思議的加持力。例如,被瘋狗咬到,不要說話,趕緊到這個廚房繞三圈,並喝一口在灶上煲的茶,保準沒事。中央的方型大煙囪上面,留有大寶法王的聖物以及兩個腳印的痕跡,並有一條卡達在上面。由於係燃燒木材,所以裏面燻得烏黑。寺廟想改裝燒用柴油,四面牆壁再黏貼磁磚,以保持乾淨,但限於經費,仍未動工。

下午的觀音法會由蔣貢仁波切與嘉察仁波切共同主持。由於大殿深廣,僧侶的唱誦與擊鼓聲多少帶著特殊的回音效果,音色顯得更為渾厚悅耳。尤其修瑪哈嘎拉(大黑天)護法時,陣陣急促的鼓聲,好似對瑪哈嘎拉殷切渴望的祈求催請,聽者莫不為之動容。法會尾聲,由全體團員三人一組,走上前去向大寶法王的寶座獻卡達,並由代表向大寶法王、仁波切、全體僧眾一一獻供養。另外,有團員帶了好幾百支鉛筆、原子筆、巧克力糖等等,也在這時親自向每位喇嘛供養。將近五點時,法會才圓滿結束。晚上大夥建議再煮一餐供養僧團的意見,獲得大家一致同意。因此,法會完,大家帶著充滿法喜的心,又開始在廚房忙碌起來。平常在重慶寺即是掌廚的兩位老菩薩,在此仍不減大廚雄風。而老菩薩的女兒更是一名大將。挨著幾乎比她高的大灶,兩手左右開弓,大炒台灣式的高麗菜。兩位大男人更表現了平常不為人所知的刀上功夫,僧團訓導長之一的龍托達瓦不時帶著關照的微笑,踱來好奇的瞧瞧。

做完飯後,晚上,由蔣貢仁波切在我們住的地方請吃飯,也是採自助式的,十分豐盛。除了嘉察仁波切,還有不少歐洲學生受邀。吃完飯後,歐洲學生全體合唱一首歌獻給仁波切,我們台灣弟子不甘示弱,也合唱了「當我們同在一起」,氣氛相當愉快熱烈,兩位仁波切笑得合不攏嘴。

由於隔天要趕到尼泊爾邊境比拉那嘎機場,再轉機到加德滿都,路途相當遙遠,因此半夜三點就得出發。大家稍做打點整理,便和衣睡覺。二點整,喇嘛來敲門叫人。大家又收拾一下就摸黑出門了。我們坐錫金觀光局的小巴士,行李全綁在車頂。聽列、阿巴喇嘛與天津喇嘛都來幫忙放行李,並且道別。我注意到遠處蔣貢仁波切房間的燈亮了起來,他此時一定也默默的在看著我們吧!我注意到玻璃屋內的油燈在夜空中,依舊閃亮的燃燒著,好似滿載著世人的期盼與祝福。我們帶著過去幾天美好的回憶與感激的心情,離開了到處充滿著加持力的隆德寺,踏上另一段朝聖旅程。

後記:

下午抵達比拉那嘎機場時,又碰到飛機停飛。這次大家鎮定悠哉了許多,不似前次那麼驚慌。最後一晚在加德滿都時,我們請了蔣貢仁波切與天噶仁波切一起吃飯。那時蔣貢仁波切也因事又來了尼泊爾。席間蔣貢仁波切笑問道:如果明天回家的飛機又停飛怎麼辦?大家一聽,哄然大笑,說乾脆搬去天噶仁波切的廟住,出家算了。在這兩個國家旅行,永遠有不按理出牌的時候,是修行體驗「無常」最好的機會。

到了加德滿都,滿街的人、車和嘈雜,立刻讓我們懷念起隆德寺的清淨和無染。對隆德寺的懷念,由下面這件事可以看出。回來的某天,打電話給一位團員問及照片之事。聽她說話有氣無力,問她怎麼回事,在隆德寺不是挺有精神的嗎?她一聽到「隆德寺」三個字,馬上開始興高采烈的談起隆德寺的種種,直說那兒是人間淨土。我想這也正代表了我們的心聲。

(註)右邊那座舍利塔己於數年後迎回西康宗薩祖寺,而左邊較大的那座也於2007年迎回印度比爾的宗薩寺。

所有第一世、第二世、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的撰著與開示部份均摘擷自"寶鬘叢書"在此謹向寶鬘印經會致以最大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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