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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法印的見解與修法(三)-諸法無我(上)-2-(二)人無我-慈誠羅珠堪布

2017-07-26 11:07:52作者:義工群 藏密網

导语:四法印的見解與修法(三)-諸法無我(上)-2-(二)人無我-慈誠羅珠堪布

(二)人無我

什麼叫做“人我”呢?

從降生開始,每個眾生都頑固地堅信有一個“我”的存在。無論是一字不識的文盲,還是學識淵博的學者,甚至包括動物和剛剛出生的嬰兒在內,每個眾生都有這樣的執著。這種與生俱來的我執,就是俱生我執。

還有一種執著,屬於後天的執著,亦即遍計執著。它的教證,是錯誤的經典論著;它的理證,是錯誤的邏輯推理。這是很多外道宗教,與某些哲學的錯誤引導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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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笛卡兒曾經說過一句很著名的話:“我思故我在”,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思維、懷疑、觀察外面的東西是否存在,卻不能懷疑“我”存不存在,因為“我”正在思維,正在觀察樓房、花草的構成等等,這種思維者或觀察者是必然存在的,否則,思維者或觀察者又怎麼思維、觀察呢?所以,我肯定是存在的。

多年以來,很多追隨者與響應者都將其奉為圭臬,不假思索地引用這句話作為證明“我”存在的依據。這些錯誤的教證和錯誤的邏輯,加強了我執的力度。本來,在沒有任何教育的情況下,我們就有一種先天的俱生我執,這樣一來,我執就變得更加牢固了。

世俗人往往認為,所謂的“敵人”,就是外面的某個人、某個動物或者某個團體等等;佛教卻認為,外面的東西並不是真正的敵人,最可怕的勁敵不在外面,而是在裡面,那就是我們自己的我執。

古德雲:福禍無門,唯人自招。我們所感受的一切幸福與痛苦,全都是我們自己招來的。如果沒有這些源於我們自身的因素,地獄的烈火、獄卒;餓鬼道的饑餓、焦渴;世間的惡鬼、猛獸等等,都無法傷害我們。能夠傷害我們的頭號大敵,就是我們心裡的我執。其他的貪心、嗔心、癡心、慢心等等,都是我執所引發的。

世俗人認為的勝利——亦即與人爭鬥所獲得的勝利並不是真正的勝利,這種勝利當中的獲勝者,實際上卻是受害者、失敗者。

按照世俗人的想法,今天我打敗或者打死了敵人,就獲得了勝利,但殊不知自己卻因此而造下了地獄之因,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今天的勝利帶來了來世的地獄之苦,自己不是受害者、失敗者又是什麼呢?

釋迦牟尼佛從來就教導弟子們,不要去爭取人與人之間的鬥爭所獲得的勝利,而只需要追求挑戰自己、斬滅自己所取得的永恆之勝利。其中的自己,也就是指我執。作為一名真正的佛教徒,就要與自己的煩惱作鬥爭,與自己的我執作鬥爭。

綜上所述,首先,我們要認定什麼是我執;接下來要知道,它才是我們真正的冤家對頭。

當我們認識了這個罪魁禍首以後,現在就要全力以赴地消滅它,與它決一雌雄。

當然,這是從顯宗的角度來說的,密宗的見解和修法與此不太一樣,但我們對顯宗的基礎都所知甚少的情況下,講密宗不會有什麼用處,所以此處不講密宗觀點而只講顯宗。本來這種觀點就沒有錯,在一開始,我們就應當依照這種方法來修行。

以前我們從來沒有懷疑,更沒有去觀察、思維過這個“我”是否存在,一直認為有一個“我”。如果到從未受過佛教教育的人群當中去說“我懷疑我是否存在”之類的話,別人一定會認為你精神不正常。

世人時常說這是迷信,那是迷信,其實,相信我的存在,才是最大的迷信,這種理念,是一種非常盲目的信念,但我們世人卻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如果佛陀沒有告訴我們,則即使再聰明,再有神通,再有學問的世間人,也永遠不會知道這一真相。東西方的哲學未能探知這個問題,現代科學也不能揭示這個問題,佛教的多數對境與範疇跟科學完全是毫不沾邊的兩碼事,哪怕是其他宗教,也沒有真正觸及到這個問題,因為其他的所有宗教,都建立了一個不同層次的“自我”,所有的修行、行善,都是圍繞著這個“自我”而進行的。

只有佛法,才能從根本上打破我執,並將其作為所有修行人的目標。

雖然在一開始,我們還不能做到徹底將我執斬草除根,但卻要像認准射箭的靶心一樣認准自己的目標,然後才射出置我執於死地的無我之箭。

我們平時最珍愛、最喜歡的就是“我”,無論什麼階層的人,大家都認為我是最珍貴的,除了我和我的生命之外,世界上沒有更重要的東西,這些念頭就是“我執”。

我們現在要消滅的,就是這個“我”以及對“我”的執著。

如何消滅呢?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要消滅我執,首先應順藤摸瓜,設法揪出我執的來源。

我執的來源與對境是什麼呢?就是五蘊。

佛教當中的五蘊概念比較細緻,此處就不講了,如果用現代語言來詮釋五蘊,則可以歸納為三種:肉體、精神,以及肉體與精神的運動。在這三者當中,包含了人的整個五蘊的範疇。

肉體的運動,大家都比較容易理解;精神的運動,則包括各種各樣的思維、看法、觀念等等。在每天的二十四小時內,每個人都會有聯翩而至、生生滅滅的各種念頭,這就是精神的運動。

我們都認為有一個“我”的存在,其中所謂的“我”,無非就是前三者。其中被世人所公認的、毫無爭議的“我”,就是肉體;其他宗教和一些世間學說,又承認精神為“我”;包括肉體和精神兩個體系的運動,也被劃分到 “我”的範疇之內。

我們可以仔細地分析一下,除了這三者之外,還有什麼可以稱之為“我”呢?不會有的,因為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們從來不會認為這朵花是我,這座房子是我,正是有了這種觀念,這些東西也就從來沒有給我們帶來過自我的麻煩。如果真有一個“我”的存在,就應當存在於這三者或這三者的綜合體當中,如果在這三者當中都找不到一個“我”,那麼所謂的“我”就不可能存在。

原來我們一直認為,我是獨立的。所謂“獨立”是什麼意思呢?就是無論來來去去,“我”都是獨來獨往的一個人,雖然有父母、姊妹等一大堆的血緣關係,但我不是他們,他們也不是我;另外,我們還認為,我是常住不滅的。什麼叫做“常住不滅”呢?比如說,我們會認為,我前一世是天人,現在投生為人,下一世我還是繼續存在,要麼是人,要麼是天人,也有可能成為畜生等等,不管怎樣,我是始終存在的。

當我們初步瞭解到“我”是什麼的時候,問題就出來了。什麼問題呢?當我們回頭觀察的時候,發現無論是肉體、精神,還是它們的運動,都不符合“我”的概念,都與“我”的概念是矛盾的。

首先,肉體並不是獨立的東西,僅從宏觀的角度而言,大家也知道,身體是由很多的複雜結構組成的綜合體,就像汽車是由很多零件組裝而成的一樣。毫無獨立可言的肉體又怎麼能稱之為“我”呢?肉體不可能是所謂的“我”。

其次,精神也不是獨立的東西,而是由很多的雜念、思維等等所組成的綜合體,就像由鋼筋、水泥、玻璃等建築材料所組成的大樓一樣。精神跟 “我”的獨立性質是完全相抵觸的,所以,在精神上面也不可能存在所謂的“我”。

接下來,是肉體與精神的運動。我們應當清楚,除了肉體以外,並不存在什麼單獨的肉體運動,比如說,我們從這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的移動過程,叫做肉體的運動。在運動的過程當中,肉體既不會增加什麼,也不會減少什麼,仍然是原來的肉體,只是發生了方位的轉移,便稱之為肉體的運動;同樣,精神的運動也離不開精神,各種善的念頭、惡的念頭的產生以及消失,就稱之為精神的運動。在慈悲心、信心等善念誕生與消失的時候,除了這些念頭之外,有沒有一個獨立的誕生或者滅亡呢?沒有。只是這些念頭的生起叫做誕生,這些念頭的消失叫做滅亡。因此,在肉體與精神的運動之上,也不存在所謂的“我”。

除了以上三者之外,在我們身體的內內外外,有沒有一個符合所謂的“我”的東西呢?誰也無法找到。

佛陀告訴我們,如果你希望找到一個“我”,就可以不進行觀察而盲目地繼續執著、愛護這個“我”,為了它過得好,為了滿足它,你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求取功名、賺取錢財等等,這是可以的,但令人大失所望的是,剛才我們已經找過了,不管在哪裡,都沒有一個所謂的“我”存在。

幾乎每一個世間人,都像笛卡兒所說的一樣,從來不去懷疑自己是否存在。都想當然地認為:“我明明就在這裡,怎麼可能不存在呢?神經錯亂!無稽之談!”

此處我要再次提醒大家,釋迦牟尼佛從來就沒有說過假有的“我”不存在,假有的“我”當然是存在的,因為有了這種假有的“我”,所以我們要去上班掙錢來養活它,但它是否真的存在呢?是否是真有呢?我們的這個理念是否正確呢?現在我們要觀察、判斷的,是真有的層面,而不是假有的現象。

墨守成規、人云亦云,是愚癡的表現。即使是世間的知識——無論是家庭、學校,還是社會灌輸給我們的,我們都可以重新加以審視,以便驗明其真偽,那麼,在有關生死解脫的大問題上,我們更應當仔細推敲鑒別。先不要去下結論,自己去觀察辨別,自己去尋找答案,以期消除我們的執著。

今天我們不進行深層次的觀察,在以後講修法的時候,需要更深入地詳細觀察。

雖然在座的大多數人現在已經吃素了,但百分之九十的人以前都吃過海鮮,都曾造作過很多殺業。僅僅在今生,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就殺死了成千上萬條生命。這些生命是為誰死的呢?在當初吃海鮮的時候,我們為什麼要付錢?海鮮店的老闆為什麼要讓廚師去宰殺?廚師為什麼要宰殺它們呢?都是為了這個“我”。因為“我”,飯店老闆,以及飯店裡的每一個員工,都造作了同樣的殺業;為了“我”的欲望,牽涉了這麼多的人。那麼,“我”又是什麼呢?

當我們通過修行已經證實“我”不存在的時候,任何生命就不需要為我們的口欲而死了,不僅它們不需要死,我們也不會造這些惡業,以後也不會墮地獄了。我們把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執著為有,才會有那麼多的生命為之犧牲,才會付出那麼沉重的代價。

有些人會提出:你不是說沒有“我”嗎?那麼又怎麼會有所謂的“我”下地獄呢?

雖然“我”不存在,但在執著沒有斷除之前,生命的迴圈仍然不會終止,地獄的現象還是會繼續存在,因而我們還是會感受到地獄之苦。

此處我只是舉了一個吃海鮮的例子,除此之外,在無始以來的生命輪回當中,還有很多很多的善惡果報,也都可以依此類推——我們曾經歷過不計其數的生生死死,無數次地墮過地獄,無數次地做過旁生,經受過不可思議的痛苦折磨,在有的生命結束的時候,死的慘狀是令人觸目驚心、不寒而慄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所導致的。為了滿足它、養活它,我們造作了各種各樣的業,種了因就必然有果,果報一定會成熟在我們身上,而不會成熟於外面。

正是因為這個罪該萬死的“我”,才使我們蒙受了無數的痛苦煎熬,所以,我們有必要去追究它、探索它、剖析它、揭露它。至於外星球上面有沒有生命,有沒有水等等之類的問題並不重要,有也可以,沒有也可以,從人類有史以來,我們一直生活在屬於自己的星球上面,其他星球上的生命對我們從來沒有進行過什麼干擾,也沒有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但這個“我”卻涉及到整個的生命輪回,它給我們帶來了數之不盡的麻煩,所以,我們一定要看清它的真面目,看看它究竟存不存在,看看以前的執著是盲目的,還是符合邏輯的。

這是釋迦牟尼佛獨一無二的智慧,除了釋迦牟尼佛以外,世間的任何哲學、宗教、科學,都沒有這樣去尋找過。即使是世人所公認的最聰明的人,也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是佛教的獨到之處。釋迦牟尼佛為什麼沒有給我們宣講科學、哲學等等學問呢?因為釋迦牟尼佛認為這些都是可有可無的,即使把這些學問、技術掌握得再透徹、再牢靠,也不能解決生老病死的根本問題。

“我”是什麼呢?就像指著虛空說“這是我” “那是我”一樣,虛空中有沒有什麼東西呢?一無所有。同樣,在我們所認為的“我”存在的地方,也根本沒有什麼實有、獨立、恒常的特徵。

正因為如此,釋迦牟尼佛才讓我們從出離心、菩提心出發,最後通過修空性來消滅“我”。

“我”和“我執”是不同的兩個概念,比如說,當我們的眼睛看這束花的時候,作為外在所取的物質,是這束花;作為內在能取的,是我們的眼識。同樣,“自我”就像這束花,是外在的所取;“我執”就像眼識,是內在的、主觀的、精神上的執著。

每個人都有一個“我執”——“我要去放生”,“我要上班”等等,但除了這個執著以外,所謂的“我”在哪裡呢?比如說,當我們看見這束花的時候,我們的眼識,也即我們所感受到的一種感覺是存在的,而外面的花也是存在的,所以兩個都有,但“我執”的物件,用佛教專用術語來說,就是“我執”的對境或者所緣境的“我”,卻在哪裡都找不到。既然找不到對境,就說明以前的執著是錯誤的。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我認為我手裡的這本書裡面有英文或者漢文,就可以一頁頁地翻開去查找,假如從頭翻到尾都沒有在這本書裡找到一個漢字或者英文字母,我還能死死地認定裡面有英文或者漢文嗎?決不可能。我會清醒地告訴自己:“噢!原來我搞錯了!這裡面並沒有英文或者漢文。”

同樣,原來我們一直認為“我”是存在的,並且認為,為了“我”的生存,而去賺取金錢、殺死動物,也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因為有了這個我執,所以至今都是凡夫俗子。

總結以上所講的內容,主要有三點:第一,什麼叫做“人我”;第二,什麼叫做“人我執”;第三,通過分析,從而抉擇“人無我”。

雖然“人無我”講起來很簡單,大家聽起來也很容易,但目前這種見解所能起到的作用,還是微乎其微的。

很多人也問過這個問題:為什麼我明明已經知道“我”不存在,卻還有這樣的煩惱呢?

雖然我們有了這樣的知識,但只是有所瞭解而已,如果不修,煩惱照樣存在。《入菩薩行論》裡面也講過:“空性習氣弱,見彼猶生貪,若久修空性,將斷實有習”,因為我們沒有修行,目前的無我觀念還很渺小,力度還很微弱,而無始以來就藏在我們心裡的我執,卻已經根深蒂固,要想推翻它,並不是一時半會兒所能辦到的。要加強無我智慧的力度,使它足以推翻我執,就需要修行。隨著修行力度的增強,我執的力量就會越來越弱。

話雖這麼說,但《中觀四百論》當中卻講過:“薄福於此法,都不生疑惑,若誰略生疑,亦能壞三有”,也就是說,如果能對空性生起合理的懷疑——真正的我是不是不存在?諸法是不是無我?有可能不存在噢!有可能是空性噢!——從此以後,我們流轉輪回的因也就受到了破壞,既然因受到了破壞,那麼輪回之果也就不會延續很久了。僅僅能生起懷疑,都有如此重大的意義,那麼瞭解或者接受中觀的理論,就更是了不起了。

不過,從實際修行與斷除煩惱的角度來說,理論上的瞭解還是不能解決實際的問題。

以上講述了人我的部分,下面介紹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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