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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3-23.一位菩薩的畫像

2017-07-26 11:07:52作者:義工群 藏密網

导语: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3-23.一位菩薩的畫像

地點/錫金隆德寺
時間/1992年5月

師利喇嘛(前台中自生遍在佛學中心長住)

我的母親是第一世蔣貢康楚羅卓他耶的姪女,她曾歷經三世的蔣貢仁波切,當她九十歲圓寂時,第三世蔣貢仁波切六歲。我在八歲到廿四歲之間曾為第二世蔣貢康楚欽哲偉瑟(噶謝康楚)的侍者,後來成為卡盧仁波切的弟子。第十五世大寶法王曾說,噶謝康楚是羅卓他耶「心」的化現,卡盧仁波切則是「事業」的化現。噶謝康楚是第十五世大寶法王的心子,也是一個完全離脫俗世,不染一點塵俗的上師,他常強調修習無常觀的重要性。第三世蔣貢康楚從六歲到隆德寺坐床至捨報,我常跟他在一起。我發現他是一個非常高貴的人,擁有所有佛的完美特質。他是如此完美,以致我無法用言語去描繪他。對他,我只有完全的信賴與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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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有幸與他去西藏一趟,讓我更相信他是佛的化身。他曾為好幾萬人灌頂、講法,又為上千的人剃度。除此外每天好幾千人來看他,請求佛法以及世間法上的指導,他從沒倦容。如書上所載,他是位大菩薩,如沒有對眾生無盡的慈悲,這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從西藏出來後,他整整瘦了三十磅。在西藏成千上萬的人以他為師,不論老少都念「蔣貢康楚千諾」或「羅卓他耶千諾」。

從歷史上看,第十四世大寶法王是第一世蔣貢仁波切的上師,後者,則是第十五世大寶法王的上師。第二世蔣貢仁波切為第十五世大寶法王的心子,同時也是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上師。第三世蔣貢仁波切從六歲到隆德寺後,一直與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如影隨形,從沒分離過。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圓寂後,他照顧隆德寺、全世界噶瑪噶舉中心與弟子,一心維護大寶法王的傳承。他突然離去,我認為是我們自己以及傳承的障礙。(師利喇嘛已於2006年圓寂於普拉哈里寺)

天巴嘉真(那瀾陀佛學院的阿闍黎)

蔣貢仁波切具有太多完美的功德了,說他是我的根本上師,我自慚不夠格,也太貪心。但從另一方面看,我得自他很多法教和私人的幫助,因此,他也算是我的根本上師。

他照顧佛學院的學生無微不至,可以說學院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是他的弟子。這次我們為了表示對他的感恩,一切法會的計畫執行、外賓的接待和食宿的安排等,都由佛學會的學生從頭參與負責。

仁波切一走,馬上便有西方弟子問我如何再去找一位上師。其實我們已得到仁波切很多教導,只是沒有去實修而已。當然個人有個人的需要,我不予置評。但從精神觀點上看,上師是從來不死的。究竟上而論,他已融入法身,而法身遍滿一切處。如果我們的心是清淨的,則上師無所不在。相對上而論,他已在報身境界,因此,我們要有正知見,不要妄加揣測他現在何處,他也可能正在地獄道度眾呢?菩薩來世間只是依願力而做示現,並無業力;相對的,是我們眾生因緣福報不夠,無法請他長久住世。

策令多傑(蔣貢仁波切的喇嘛)

我是1992年3月在「噶舉那佐」灌頂之後,由仁波切剃度出家的,也是仁波切最後剃度的喇嘛,與我一起的還有一位丹麥籍的年輕喇嘛。

仁波切臨去卡林邦前要我去他房間。他很關心的問我習不習慣寺院生活,並要我常去他房間看他;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跟他說,因為我是他的喇嘛,他對我有責任。他又說他希望我在這裏過得快樂,同時認真念書,做個好喇嘛。我自認為非常幸運能在他生前蒙他授戒出家,同時,他對我的關心,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札西汪度(蔣貢仁波切侍者/那瀾陀佛學院學生)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圓寂後,仁波切連續有五個月之久,清晨三點就在大寶法王的法體前做大禮拜。他對大寶法王的虔誠一直非常強烈,從沒改變過。他常向大寶法王祈求,在他的寶座前默禱,任何修法都不忘迴向給他。在很多演講開示裏,他常提到他的根本上師大寶法王噶瑪巴。

噶瑪巴走後,蔣貢仁波切擔負起很多隆德寺的行政以及財務工作,好似太陽落下,卻沒有黑暗,因為月亮又升起來,一切就好像大寶法王仍在世時一樣運作。現在仁波切一走,整個傳承與隆德寺的損失太大了。

他也非常尊敬泰錫杜仁波切,兩者都來自八蚌寺,且過去生曾互為師徒。今世與泰錫杜仁波切的感情仍十分要好,若有接受到新的法,便互相灌頂、教授。每早他向要大寶法王及前一世錫度仁波切的法像頂禮。有次不小心踐踏到了這一世錫杜仁波切的鞋子,便趕緊將它拿起來放自己頭上加持,以示懺悔和恭敬。他對任何代表三寶的東西都很恭敬。

通常富貴人家鮮少了解貧窮家庭的困苦。仁波切生於一個富貴顯赫的家族,但他不僅了解他們的痛苦,也極盡所能幫助他們──有西藏難民、有出家僧眾、也有盤纏不夠的外國弟子:有要開刀的、裝義肢的、也有念書學費不夠的;有住於錫金的、印度的、也有住於尼泊爾的。我服侍他八年,發現他不論貧富貴賤、男女老幼,只要有求於他,或是佛法上的,或是私人家庭的問題,他都不會讓他們失望回去。

不管在隆德寺或出國弘法,他幾乎沒有一點空閒的時間。天仍暗時便起床修法祈禱,然後吃早餐,之後便開始忙工作,接見川流不息的訪客弟子。他從不說他累了要休息,他總認為這是他應盡的職責。只要他在,絡繹不絕的訪客便使得隆德寺變得活潑有生氣起來。有時出國弘法數個月,隆德寺便又回復原本的寂靜了。

今年二月仁波切才剛把蔣揚康小學簡陋的課室改建成一棟三層的樓房,接著三月,隆德寺大規模的僧寮重建工程開始,為的是希望趕在大寶法王登基前完成(註/指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噶瑪巴)。

通常,我們跟一個人在一起愈久,便愈容易看出他的缺點而不喜歡他。但我們跟仁波切在一起愈久,愈了解他時,便愈尊敬他,對他產生信心。

我得自很多上師的灌頂與教法,但我最喜歡的菩薩還是蔣貢仁波切。等他再來時,身體改變了,但智慧仍是一樣的。

托傑撒盧倉(仁波切之弟)

仁波切不管做什麼,總是想到他的上師噶瑪巴。噶瑪巴常在他嘴邊;這個要供養噶瑪巴,那個要紀念噶瑪巴……,有人蓋廟請求指導,他便請求人家把建廟功德迴向噶瑪巴。

一些老侍者見他只為噶瑪巴,便請求我母親去說服他,多花一點時間金錢在自己的計畫上,他拒絕了。他認為這樣做,噶瑪巴的工作便會與自己的起衝突。人總是人,總希望多給自己一些,但他不允許這樣做。他永遠把上師擺第一位。

很遺憾他沒來得及見到噶瑪巴,否則他一定會當他的老師兼父母、奶媽、管家、玩伴……。在那瀾陀佛學院上面為噶瑪巴蓋新居所時,我找遍尼泊爾為他請來二位頂尖的木工,只因為他說過他要把最好的一切供養給噶瑪巴。那個鑲金的洗面盆是我母親由德里坐飛機,小心翼翼提到這裏來的。儘管是非常小的東西,他也都非常仔細費心的挑選。

他常提起噶瑪巴跟他說過,一個喇嘛的修行好壞並非由他的地位來決定;一個真正的喇嘛是由他本身所真實具足的來決定。在家居士也是一樣,希望別人尊敬我們是因為我們真有東西,而非因於我們的社會地位。如果是因為我們有地位,那就不是真正的尊敬。仁波切的地位很高,但卻很謙虛客氣,我相信他一直都是對自己這樣期許的。

仁波切一向對人沒有分別心,大人物、小人物他都一樣在乎。他曾請求我母親幫助一個一向對他不懷好意的人。我母親問他:「你知道你在幫誰嗎?」他笑著回答,要幫一個我們喜歡的人很容易,但他的初發心之一是,甚至這個人發誓要殺他,只要他需要幫忙,他也會第一個去幫他。他告訴我母親,這是他的願力,也是他的戒律。能愛怨憎仇敵才能顯出真的慈悲,我想他做到了。

索南丘培(阿巴)喇嘛(蔣貢仁波切的侍者)

仁波切常教導我們佛教徒不能徒有其名,要真正努力學習實修,發展內心的證悟。他尤其強調戒律的重要性,認為所有佛法的基礎都在上面,基礎打穩,什麼法都可成就。

仁波切非常喜歡動物,尤其是狗和天鵝,他還有一隻檬鼠。去年去鹿野苑,回來途中看到印度人以蛇鼠大戰表演賺錢,蛇被咬得奄奄一息,鼠也遍體鱗傷。仁波切看了實在不忍,以高價將它買了回來,這樣才免掉人、鼠、蛇三方面的繼續造業。開始時,仁波切將它養在浴室裏,每天照顧它。後來由於漸有味道,才牽出由喇嘛代養。

仁波切對大寶法王的虔信由很多例子可以看出。隆德寺大殿現供置大佛像的後面,有一整片畫著釋迦佛的牆壁,大寶法王曾在上面親自繪上金粉。仁波切覺得非常珍貴,具大加持力。因此,當時為了安置佛像,必須打掉牆壁時,他便想盡辦法保留,後供置於佛學院後面的山坡上,三年前曾有一次山崩,幸好那片繪有佛像的牆擋住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仁波切的半生都投入大寶法王遺願的工作上,一件一件做好它。到目前為止,屬於他自己的計畫,沒有一件真正完成的。我從沒看過仁波切有一絲個人休息的時間,總是忙寺裏、忙外面,要不就是教學,這是我最不滿意的一點。他的一生雖短,但以別人要花五十、一百年才能完成的工作,他走前全部完成了。就這一點來看,實在沒什麼遺憾的了。生命不在長,而在於充實。弟子常有各式各樣的問題,家庭、婚姻、事業、金錢、學業,甚至生子、戀愛、買屋、賣地、雇人……等。在佛法上他是老師,在世間法上,他集心理學家、家庭顧問、財政諮詢……等於一身。

有時看到小動物受傷,或有弟子來找他後,他大半天心情都不好。也許你會說他修行不夠,我倒覺得這正是他可貴的地方。他真正去了解體會眾生的痛苦,並把它當成自己的來受。他平均每天要接見很多人,有本地、有外國的,加上對每一個人都十分專注耗神,一天下來十分勞累。有時外面還有弟子,為了保護他,我們便找藉口請弟子回去,但常為他所阻。他總是說,那些人那麼遠來看他,他怎麼忍心讓他們失望回去。

貝瑪撤盧倉(蔣貢仁波切之母)

小時候仁波切常生病,雖早由噶瑪巴認出,但我並不情願放棄他。他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加上當時我還年輕,信仰並不深。後來我把他供養給寺廟純粹出於母愛,希望他的健康會愈來愈好。

六個月大時,我們一起去拉薩一間大廟朝拜,我的女傭抱著他。有一陣子走遠了,我回去找他們。女傭告訴我有一個穿著皮衣、滿臉鬍子的喇嘛剛向仁波切獻上卡達走了。後來有位老仁波切問我是否有一個人向仁波切獻卡達,我才想起那天的事。仁波切告訴我那是八蚌寺的護法貝瑪敦桑。一、二個月後噶瑪巴就請人來尋認並要回卡達。

一九六一年我去尼泊爾時,烏金祖古告訴我,他是第一個去尋找仁波切的人,那時他裝扮成乞丐模樣。踏進我家時,女傭正抱著仁波切。嬰兒的仁波切對著他笑,要讓他抱,女傭還生氣仁波切對這樣一個乞丐示好。

那時仁波切還太小,不會走路。噶瑪巴從祖普寺來拉薩給仁波切和我們灌長壽佛的頂。仁波切正生病發燒,我抱他下來。灌頂後,噶瑪巴給我們長壽丸和酒做的甘露。甘露放在小嘎巴拉裏,每人一小匙。輪到仁波切時,他突然從我懷裏躍起,一把捧起嘎巴拉喝掉了大半甘露。我嚇了一跳,怕喝了那麼多酒,發燒會更嚴重。但女傭告訴我那是好事,因為岡波巴和密勒日巴也曾這樣。後來,仁波切的健康就慢慢有改善。

仁波切只跟我到六歲就到隆德寺。但在那之前,他已表現出不凡的特質。他常在家附近看到老人、窮人,便把他們帶回來,分東西給他們吃。

我很疼他,常想把他帶回來玩玩,但噶瑪巴不喜歡這樣。我的叔叔崔將仁波切(達賴喇嘛的親教師)也常對我說,母親這樣做會把孩子寵壞,因此建議我留給噶瑪巴全權照管教導。

成年後仁波切較常回來,我住卡林邦,距隆德寺一個半小時車程。但由於仁波切很忙,所以也都匆匆忙忙。有時吃一頓午餐就走了,最多不會超過三天。意外發生前,仁波切在我家沈睡了二天,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我想他知道他要做什麼。

第巴庫瑪塔固(印籍律師/波羅蜜多慈善基金會董事)

我認識仁波切十四年,本是印度教徒。後來在仁波切的指導下,漸漸了解佛法之慈悲與深奧,才成為佛教徒。

由於仁波切迫切希望推廣社會福利工作,因此,一九八一年在大吉嶺卡盧仁波切的「仁千特佐──珍寶伏藏」灌頂法會後,我們討論了六個月,才把這個慈善基金會定案。一九八四年開始運作,主要是幫助窮人、建學院、關房、醫院、孤兒院,以及教育出版業等,總部設於德里。

仁波切本身有很多完美的特質,很難一言道盡。記憶裏,他很和藹,用心照顧保護每一個人,對大寶法王的虔敬心意更是無人可比。此外,他有「利美」無分教派的背景,因此,此生對所有教派、所有宗教均持高度的敬重,從不認為自己的比別人優異高強。在歐美他有很多基督教、天主教的朋友,並曾合辦一些研討會和活動。

我覺得他的一生就是一個真理實相的顯現。過去幾年中與他在一起,不論行住坐臥,他都不忘在每件平凡事中,帶領我去了悟佛法的真義──諸法的實相。這是心的溝通,自自然然發生,很難用言語描述,很難抓住一樣東西說這就是實相。但在對宇宙萬物完全慈悲的發心中,我們可以去體會領略到。這是他教給我最珍貴的東西。

仁波切生前常強調,人生不管情況如何糟,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要捨忘修行。並且雖然一切都是無常的,但重要的是,當我們擁有人身時,一定要盡量去利益他人。

他是佛法的完美化現,對我,他就像法王,像百獸之王的獅子。(註:仁波切名,羅卓卻吉辛給,即智慧法獅子之意)。

柔茜富蕾修(德籍建築師/曾為隆德寺僧寮義務指導監工)

我們住在漢堡,第一個認識的是錫杜仁波切。但後來,我們與蔣貢仁波切也很親近,因為我們有共同的語言──建築。他懂的建築學問可不少,主要因為他曾完成不少計畫,而更多計畫仍在進行中。

我們一直到去年在法國接受「遙呼上師」和「中陰百尊」的教法後,才決定請他當我們的老師。他給我很大的啟發和指導,讓我在體認「無常」後,決定把生活做一個大調整。這時,隆德寺已決定開始蓋僧寮,因此,我和我先生就過來幫忙了。仁波切有不必說話,就可說服人的能力。第二次,我就決定留在隆德寺一年,直到「噶瑪巴坐床前,連最後一個窗戶都漆完。」──這是仁波切的用語。我很高興有機會跟他一起工作。他教導我怎樣把佛法的修行融入我的工作中。他走後,我才發現他根本就是我要找的根本上師。第十六世噶瑪巴曾是我的根本上師,而他則是通向噶瑪巴之門。

和他接觸這麼多年後,我發現他的角色非常多樣化。他是很棒的學者、偉大的金剛上師,也是一等的做事人才。他可以籌劃、組織、建議、領導,並依各種情況條件做最佳、最有益的規劃。

他每天和很多各種不同的人接觸,也都能了解他們,並做個別深入的關切,讓每個人都有如沐春風,非常親近的感覺。

當他的法體送回隆德寺時,我非常難過,這是他給我的一個最大的法教──無常。他充滿活力,同時進行很多計畫,並準備要去西藏尋找大寶法王(註/第十七世大寶法王)。我的腦海總會浮起活躍又富創意的他。那時,我又失望,又困惑。但漸漸的,我每天在他的聖身舍利壇城前修法後,感覺到他的加持力依舊強烈而真實,他的法教依然存在,而我腦海裏的記憶也依舊鮮明,讓我的信心甚至比以前更堅強。他給了我一個弟子對上師虔敬和奉獻最完美的例子,我一定要為他、為大寶法王,在僧寮的重建上盡一份心力。

丘久拉達(紐約屋士達三乘法輪中心專任翻譯)

大家都知道紐約屋士達三乘法輪中心是大寶法王在北美的駐錫地,由堪布卡塔仁波切當住持,而蔣貢仁波切是唯一曾盡全力幫助屋士達的人。他自己掏腰包贊助,也幫忙募款,甚至最後的銀行貸款的利息,也都由每年蔣貢仁波切與堪布仁波切的法會節餘中支付。

二十多歲時,仁波切的肺部生病,無法吃睡,變得很瘦,大寶法王決心帶他去美國治病後,他才強壯起來。此後,大寶法王每次的世界弘法行程中,都由他當任侍者,隨侍在側,安排一切。大寶法王主持黑寶冠法會或任何灌頂法會,也都由他擔任講法開示的導師。大寶法王對前世的泰錫杜與蔣貢康楚等二位仁波切非常虔敬,而這一世,仁波切與法王之間更是相隨不曾離。

仁波切有太多完美的功德,以致我不知從何談起。但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慈悲心。他很了解人,也常盡全心去體會他人的困難和問題,這也是他堪稱為一位偉大的上師的原因。他的偉大不只是我說的,他在全世界每個地方都留下了證明。有些上師只了解自己的問題。

慈悲通常有二種,第一種是「乾性的慈悲」(dry compassion),這種人似乎有慈悲也很熱心,但無法了解別人的問題,因此對別人無耐心,怪別人為什麼不這樣做,不那樣做。雖也是出於善心,但並非究竟。另一種是「豐潤的慈悲」(nurturing compassion),不僅能體會別人的困難,也能真正用全心去了解問題所在,解決它。當一個人有第二種慈悲時,寬容、無私與耐心便會自然生起。

他是一位不偏執的人,常能在法道上將精神與物質、佛法與日常生活融合圓滿,他同時也這樣教導學生。

我大他二歲。每當回想過去小時候和他一起遊戲時,興高彩烈放風箏的那一幕總會鮮明深刻的浮現我的腦海。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大菩薩寄身在一個小孩子的身體,有時,我會看到他童真無邪的稚氣,而有時他又顯現得像一位成熟而穩重的大人。回想可以和一位這樣重要的人物在一起,常讓我倍覺十分珍貴殊勝。

所有第一世、第二世、第三世蔣貢康楚仁波切的撰著與開示部份均摘擷自"寶鬘叢書"在此謹向寶鬘印經會致以最大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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